悉尼大学商学国贸双硕士毕业,现居澳洲,在澳学习生活15+年,从事教育咨询工作超过10年,澳洲政府注册教育顾问,上千成功升学转学签证案例,定期受邀亲自走访澳洲各类学校
咱身在美国医疗中心工作,医疗保险一买就是十年,除近几年去做年检,还真没麻烦过医院。看病、保险公司的运作,除了交钱外,其它,全然不了解。想想看,身体好,不去跟医院打交道,那不比什么都强,何必搞那么清楚。
事情总是有个例外,常年健康的妻子,圣诞节时忽然病倒,吃什么,吐什么。如同食物进了Blender一样,搅搅碎,原物到出。喝水就像冲洗Blander,将剩余的残渣一并吐出。
滑雪场的同学Reunion是泡汤了,毕竟同学是相知,妻子是老伴。本以为抗一下就过去的病,第二天仍不见好,走路像风摆杨柳,踩着棉花,直线那是绝对走不直,三步准拐弯。于是决定,去急症室,别的到不怕,严重脱水那就麻烦了。
去哪家?自然是University Hospital,咱是本院的,想来怎么也应通融、照顾一下。
到ER,挂号后,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时间过了半点钟,又过了半点钟,又过了半点钟,《列宁在十月》的场景一下映在我眼前。
我开始客气地问前台接待,大约还要等多久,她看看堆在旁边的一堆File说:“你前面还有两个人。”两个人,想想也不多,等呗。
时间过了半点钟,又过了半点钟,又过了半点钟,《列宁在十月》的那个挂钟的钟摆紧着在我眼前晃荡,搞得我直犯晕。
又忍不住地去问还有多久,前台说:“进来吧。”想想还是常问着点好。
进去后,称体重,量血压,数脉搏。然后护士助理客气地说:“请在外面等待。”我的妈,还要等?
坐在连椅上,眼前除了那个钟摆外,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又过两个小时,我都被摆的恶心了,终于怒气冲冲地闯到前台,问能不能找一个管事的。
来了一护士,我压住火,告诉她,我是本院的,医学院毕业,太太呕吐,已四十八小时未进水,应该有严重脱水,能不能安排早点治疗。
她抢白道:“医学是也我的Specialty,亏你还是学医的,那你应该知道,你Wife呕吐,就不应当喝水,等着吧,下个就是她了。” 一副中国护士奶奶的派头。我真想跟她急,想什么那,治疗脱水就是喝水吗?喝水就行,也不用跟你在这瞎耗了。转念一想,这是人家的地盘,五个小时都等了,可能随时都会到我,就继续等呗。
看着蔫蔫的妻子,除了自己运气外,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听到叫我妻子的名字,看看表,我们在连椅上溜溜等了8小时,相当于上了一整天的班。
躺上病床后的一小时,医生方进门,我想,这就对了,上白班那还不得有1小时的午餐时间。
怨自己啊,过去明明见过一急症外伤病人在这家医院看病,头上冒着血,还在排队等待救治,血滴了一路,仍不见有人招呼,也不引以为戒。嘿,非得自己亲自吃上一堑,才长那一智,该。
回家两天后,收到一份关于急症室满意度的调查表,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毫不客气,除了医生的能力外,全部都给了Worst,结论是我再也不会到你们医院看病,也会告知所有亲朋好友都不要去你们医院。发出去后,回头一想,那也就是例行公事,Who cares您去不去。
忠告:去ER前,就算您心地善良,也要装着心脏有点病,要不然,急症室的等待会急死您。
如您的保险能去私立医院,千万别去公立医院,那可是火坑,栽进去就出不来。像我的保险,公立、私立急症都自掏100元,我何必热心地赞助公立医疗系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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