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大学商学国贸双硕士毕业,现居澳洲,在澳学习生活15+年,从事教育咨询工作超过10年,澳洲政府注册教育顾问,上千成功升学转学签证案例,定期受邀亲自走访澳洲各类学校
您所在的位置: 首页> 新闻列表> 《纽约时报》:美国教会学校里的中国富家子弟
留学美高的中国学生越来越多,可选学校种类也从之前较单一的私立寄宿学校扩展到走读学校、教会高中。对于中国学生而言,教会学校显得相对神秘,但随着中国学生增多,教会学校也在逐渐适应中国学生的文化。《纽约时报》最近发布文章,探访了一些在美国教会高中读书的中国学生及家庭。《纽约时报》认为这些就读教会学校的“中国富家子弟”多数是来寻求美式教育而不是“天主教教育”,而在学生看来,教会文化给了他们独特的体验,但也并不会为此皈依教派。
新泽西州韦恩——来到德保罗天主教中学(DePaulCatholicHighSchool)成为该校2014届的一员时,王笛并不缺少国际经历。作为中国陕西一名石油企业高管的女儿,她曾参加过在日本举行的一个精英夏令营。她对法餐的美味有着直接的了解。她最喜欢的电影是《教父》(TheGodfathter)。
新泽西州韦恩的德保罗天主教中学。中国学生王笛(左上)和黄韦祎坐在体育场的看台上。
虽然她有着见多识广的经历,却也对罗马天主教的教育知之甚少。今年18岁的王笛在学校的大堂上了她的第一课。抬头盯着木质十字架上钉着的消瘦的耶稣时,她被吓得倒吸一口气:“我的天哪!原来这就是天主教学校。”
她并不是唯一有此感觉的人。从威切斯特县到华盛顿州,教会学校对于中国房地产大亨、能源企业高管和政府官员的后代来说都极具吸引力。各个学校也在积极地招募这些学生,他们让招生人员飞到中国,聘请中介制作中文版本的学校招生宣传册,将引人注目的照片放上学校主页,照片中金发凌乱的美国学生和眉飞色舞的中国同学一同嬉戏。
在为学校注入国际多样化的同时,他们中的一些人还需要支付五倍于当地学生的学费,这也帮助因为入学数量骤减而经历财政重创的学校脱离了困境。
如今德保罗的625名学生中有39人来自中国。除了像化学、欧洲历史、工作室艺术和合唱团这类课程外,他们还要修神学,主持基督服务团聚会,并参加每月的弥撒。他们在弥撒中可以到神坛前接受神父的祝福,但因为他们并没有受过洗礼,所以不可以领受圣饼。
在印第安纳州密歇根市的马奎特天主教高中(MarquetteCatholicHighSchool),20位中国学生住在维多利亚式的砖房和附近的马车房里,这些房舍最近刚刚整修过,以容纳学校正在扩张的国际生项目人数。佛罗里达州卡纳维尔角附近的墨尔本中央天主高中(MelbourneCentralCatholicHighSchool)有60位国际学生,占学生总数的将近10%,而他们中的大多数来自中国。
“学生们现在不仅仅去大城市,”位于弗吉尼亚州阿灵顿的国家天主教教育协会(NationalCatholicEducationalAssociation)主席(RobertR.Bimonte)说,“他们还去乡村、郊区和小城镇。”
学校并不强求学生皈依天主教。但几位学校工作人员说,学生必须在祈祷过程中保持尊重的态度,参加必修的神学课,并且按规定履行基督服务,比如在教堂的地下室为低收入家庭的学生提供家教,或者在天主教施食处为穷人服务。
而适应是双方的。纽约州索莫斯的肯尼迪天主教高中(JohnF.KennedyCatholicHighSchool)的学生有9%来自中国,他们举行的糕点义卖包括杯形蛋糕和番石榴口味硬糖。国际友谊俱乐部中的学生用圣诞花环和中国春节的红灯笼布置学校。
校长马克·威兰科特(MarkVaillancourt)神父半开玩笑地说,北京已经成为了在布朗克斯、普特南和威切斯特县之后,他的第四大招生区域。
有了国际学生所缴纳的学费,他完成了学校电脑教室的升级、完成了体育馆的修缮、安装了LED灯和新的天花板瓷砖,并且将更多的当地学生纳入了奖学金的候选名单。
中国学生需缴纳的学费为4.75万美元(约合30万人民币),是当地学生的5倍多。差额一部分是因为食宿以及像保险一类的服务,但这并不是全部原因。
威兰科特神父说高学费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些学生的父母并不在资金筹措上提供帮助和贡献,并且他不认为这些学生在日后会是积极回报母校的校友。
除了帮助他们各自的学校完成更新外,他说他们还在教会和这些澳际无量的中国青年之间尝试建立积极的关系。“你总是希望能成为宣扬信仰的使者,”他说。
与其说富裕的中国家长是在寻求天主教教育,不如说是在寻求美国教育,帮助他们的孩子在美国就读大学,躲避中国的教育体制,许多人形容后者考试负担沉重、淘汰机制粗暴。近年来世俗的私立学校也一直大力在中国招生。
就读于约翰·F·肯尼迪高中的高三学生王家成(音译)来自沿海城市宁波。他说他离开中国是为了在人文和科学方面获得全面的教育。
他说,“我想有时间做自己喜爱的事情”,包括打鼓和唱歌。他说,学校的宗教背景在择校时几乎没有起到什么影响,不过他现在发觉学校每天的祷告能给人安宁。现在,他有时也会在睡前独自祈祷。“我相信科学,”王家成说。“不过现在,我好像一半是基督徒了。我开始相信上帝这套说法了。”
他在中国的母亲李琦君(音译)接受了电话采访。在被问到是不是相信儿子会皈依时,46岁的李琦君用普通话不以为然地说,“这种事不会发生的。”至于自己的宗教信仰:“完全没有,”她说。“我是个党员,共产党员。”
肯尼恩学院(KenyonCollege)亚洲研究项目主任安娜·孙(AnnaSun)表示,就读教会学校的中国学生可能会认同基督教传统,甚至受到打动,不过不认为需要做常规意义上的皈依。
“这不像在西方,一个人要么是天主教徒,要么是新教徒,但不能两者都是。但在中国,多数人与宗教的关系更为灵活,这主要是因为传统的中国宗教并非一神教。”
中国基督徒的人数相对较少,但在增多。部分原因在于,尽管政府对有组织的宗教团体存有戒心,但地下教会仍然生存了下来。皮尤研究中心(PewResearchCenter)在2011年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5%的中国公民自称是基督教徒,不到1%自称天主教徒。帮助中国学生就读外国学校的招生人员和留学中介说,他们不会特别强调天主教学校的宗教特征,而是突出他们认为对今天的中国家庭更为重要的因素,用“基于价值观、有使命感”这样的措辞强调天主教教育的特质,同时也强调安全和管理。
布鲁克林本森社区(Bensonhurst)主教科尼高中(BishopKearneyHighSchool)现在大约有30名来自中国的学生。该校的国际招生人员巴拿巴·陈(BarnabasChan)每年冬天都会到昆明、广州和珠海出差,在各个中学,以及进出口巨擘、科技产业高管宽敞的家中会面交谈。他说,家长并不会在教会学校和世俗的私立学校之间做太多区分,所以他不会“主动提这个”。
两年前抵达德保罗时,王笛和其他26名来自中国的学生在开始上课前,经过了为期三周的培训。他们拿到了一本宪法和独立宣言的入门读本,吃了披萨,参观了附近的社区,还补习了英语。之后就开始学习天主教知识。
该校历史教师及暑期项目主任贝萨妮·杜安-达克斯(BethanyDuane-Dacles)说,课程中包括视频、PPT演示文稿,以及玫瑰经念珠等物品。学校会向学生们教授基本的知识:摩西十诫、教会圣统制、如何阅读圣经、如何划十字等。她说,“要是不知道耶稣是谁,还是挺困难的。”
在棘手的问题上,神学教师们常常会一带而过。教会对堕胎的立场就是这样一个领域,中国政府在堕胎问题上的立场与教会截然相反。
王笛打算在美国读大学。她说自己喜欢学习教会信条的过程,她总结道,这些信条意味着“要做好事,不要做邪恶的事。”不久前的一天早上,她身着德保罗中学的黑色抓绒衫说,她的兴趣并没有继续深入。她还是打算接着当无神论者。不过她现在仍时不时会祈祷。“感谢上帝,”她低声对自己说,“有这么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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