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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的悲惨生活 两年经历堪比过去十年.

刚刚更新 编辑: 美国 浏览次数:39 移动端

  我在美国的生活是波澜不惊的。从2007年飞机降落在纽约的拉瓜迪亚机场时,我的生活就一波又一波的不顺。

  通过朋友找的房子,原来能破成这样!我拿起箱子就走人,在纽约街头无家可归;由于到学校晚了,注册、办学生证、选课、买课本、办手机、开银行账户,别人一个星期完成的事,我用一天全部做完;去联合广场买书,摔了一跤,膝盖肿到不能走路;UPS把我的课本寄丢了,由于英语不好,我给纽约大学书店和UPS打了无数电话楞是没打出结果,眼看都上课一周了,我连书都没法看……

  如果说这些是能用钱解决的小事,接下来的事让我几乎崩溃——开学两周,“纽约报道课程”因为写作原因劝退了一个台湾女生。作为剩下的唯一的国际学生,直觉告诉我: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果然,新闻专业那个参加过朝鲜战争、痛恨亚洲人尤其中国人的教授,每天都把kick you out(“把你踢回去”)放在嘴边,时刻提醒我——现在我还能留在这个专业是因为他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如果我惹他不高兴,他马上就能把我踢回大洋彼岸。

  我不敢争辩,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我在噩梦中惊醒。

  2008年11月,我迎来人生转折点——转系。那是一个星期日的晚上,我踌躇了整整三个小时,然后把修改了十多遍的Email发到了教育系主任T教授的邮箱。如果被拒绝了,他也不认识我;如果能被录取……!

  一年多后,我告诉T教授,当初他几乎救了我的命,他却一头雾水。有时你以为你做了一件不经意的事情,却改变了别人一生。

  拿到教育系的录取通知,我如释重负。再见了,新闻系。再见了,我的记者生涯。

  2009年春季开学,我第一次如饥似渴地读乔姆斯基和克拉申的二语习得理论,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求,因为我真的想学好这个专业。同时,为了结束只出不进的日子,我想找一份校内工作。

  一开始我总是找薪水高的工作,碰了几次壁才知道国际学生要找助教工作是多么不易。于是我决心脚踏实地,在图书馆找到了一份时薪7.5美金的工作,一周工作20个小时。

  据后来一位小师妹说,图书馆的老板一直感叹我是她见到过的读书最轻松的学生,每天要工作4、5个小时,晚上上课,考试居然还都是A……她只是不知道我在新闻系的挣扎罢了。

  2009年5月,我从肯尼迪机场飞回我的故乡上海。这次回去其实不是为了看爸妈,而是为了海外项目的工作——给迈阿密大学的新闻专业做国际报道课的助教。短短两个月,我从上海窜到北京,再窜到香港、曼谷、西安,顺带还去了上海周边的几个城市。当然,我也了结了一个萦绕已久的心愿——在上海吃一顿麻辣烫,放很多很多辣椒,辣到我泪流不止,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2009年7月,悠长假期结束。那天中午,爸妈送我去机场,结果爸爸开错了路,眼看着飞机就要赶不上了,爸爸说:“赶不上才好呢,你就可以不走了。”

  回纽约后,我又在图书馆做了一个月。直到有一天,我收到T教授的邮件,他决定雇我做研究生院助理,一周工作20个小时,每小时15美金。在最后一个学期,我大部分时间就在T教授那里工作,久而久之,T教授误以为我是个勤奋的人,之后给我介绍工作时估计说了不少好话。

  很快,毕业在即。

  我几乎是哽咽着毕业的,那种心情,既不是离开上外时的对未来的憧憬,也不是离开新闻系时的解脱,而是一种不舍。吃完道别餐,我带着T教授送的礼物,连滚带爬地开始了人生第一份工作。

  我,一个24岁揣着硕士文凭毫无工作经验的女孩,被一下子推到了两个班的学生面前——我在一家社区成人语言学校教英语,学生中年龄最大的也属牛,60岁,比我整整大了3圈。第一年我得教两本不同的书,备两次课,上午班的学生都是那个学校待了很久的“老油子”,特别难对付。我每天都在叫苦,但每次叫完苦,我会想想在新闻系的日子,然后微笑着走上讲台。

  关于友情,我在新闻系有过一个最好的朋友,但是后来她剽窃了我的论文,我第一次明白了在利益下没有朋友,所有的人都本着生存第一的准则。我理解她,但我不能原谅她。

  后来在教育专业,我遇到了三个最好的朋友,很庆幸,我们没有利益冲突。我们自封为四个“小主”,从新泽西烧烤玩到尼亚加拉大瀑布,从Soho的故乡味川菜吃到法拉盛的上海滩火锅,还在皇后百货公司买一样的衣服一起穿到T教授的课上扮花痴。后来,一个小主走了,剩下三个小主疲于奔命,只剩下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在心底回荡。

  这就是我这两年来走过的路,两年,却好像和我过去十年的经历一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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