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大学商学国贸双硕士毕业,现居澳洲,在澳学习生活15+年,从事教育咨询工作超过10年,澳洲政府注册教育顾问,上千成功升学转学签证案例,定期受邀亲自走访澳洲各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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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这些年,换过好几个地方,交过不少朋友,结识了不少同学,同事,但时常闪烁在我的脑海里的几个亮点却是那几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我需要帮助的那一刻,他们主动伸出手帮了我一把,可是我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们的模样,只知道他们都是好人。
刚到美国时,离开学还有一个半月,我必须骑着自行车在一个什么都觉着不习惯的环境里去找住处。我凭着一张地图和地址,骑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找到学院街108号。按门铃后,我向主人说明来意,出示了地址。他说地址没错,但城市不对,好多地方都有学院街。他 把我带进房内,让我喝了杯咖啡。然后,说,‘你要找的地方很远,我得送你。’于是,把我的旧自行车架到他的新汽车上,开着车,把我送到我要找的帕罗阿托市的学院街。放下自行车后,他就走了。交谈中,我得知他和他的夫人都是心理科医生。这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事,令我感到晕头转脑,好像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事情就过去了。这是美国的陌生人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原来,在这人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里,感兴也有雷锋。
后来,有了汽车和驾照,我一人开辆旧车,马自达,开始了从西到东海岸,横越北美大陆的历险记。在科罗拉多的丹佛市,发现方向盘转动时有兹拉兹拉的响声。正当我在旅馆的停车场检查汽车时,一个美国青年带个小男孩走了过来,问了车子有什么毛病后,他说,问题不大,可以帮我。他拿过来工具箱,把方向盘卸下来后,拉出车前测试机油的铁条,顶端带有少量油,又让这点油,滴到方向盘的转动轴上,起润滑作用。装好后,噪声就消除了。我要给他报酬,他宛然拒绝。他是一个亚利桑那州的神职工作者,到这里看望妻子。素不相识,萍水而遇,伸手援助,德能莫忘。
又一次,我和南开大学的老潘,一起骑自行车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路上,车胎扎破,只好推着走。一个来美访问的中国学者看见后,把我们带到他离此不远的住处,让我们喝水。他拿出修车胎的工具,熟练地补好。一看表,已经11点多,他又煮了两碗方便面,让我俩吃完才走。一问,他姓刘,来自协和医院的访问学者。我和老潘,心里热乎乎地骑回家去,感谢着来自我们祖国大陆的雷锋。
我和我的妻子开车从弗吉尼亚到南卡罗兰娜州去接孩子。第二天早晨,发现一个轮胎瘪了。到旅馆的办公室给AAA汽车俱乐部打电话求救,可是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人来,只好站在车边发愁。这时,有个来自佛罗里达州美国人,是个瘸子,也来接孩子。发现了我们的难处后就说, ‘别等了,我帮你换上备用胎,你再去找个修车服务部去修补,因为备用胎不能开得太快,不能走远路。’只见他一瘸一拐地取出千斤顶,卸下爆胎,换上备用的。花了半个小时,帮我解决了大问题, 没有耽误接孩子。我和妻子都很感动,残疾人还能挺身而出,做好事,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雪中送碳,贵人。
1986年,我去温哥华参加美国核物理秋季年会,正好赶上世博会,有个美国同学给了我一张通票。一个下午,我参观了瑞士和秘鲁馆后,来到了自家的中国馆。门口,有个国内来的音乐工作者用二胡演奏二泉映月。我和一个来自北京的小伙子,工作人员,聊起天来。听说我来自天桥一带,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后来,天色渐晚,他为我端过来一份晚餐,让我吃完再走。分手时还有些依依不舍。回到假日旅馆后,我感到一阵温馨,沉思良久。 中国的四大喜事里,有一条是他乡遇故知,我今天是他乡遇不知,白吃了顿热乎饭后,还是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在这大千世界,我遇上了一个热心肠的离家不远的好人。
前些日子,我拿着网络公司的帐单,去讨回多付的服务费。到了附近的一个商务中心,停下来问路。一个美国老乡仔细地研究账单上的几个地址,说,网络公司不在这里,而是另外一个地方,可他也说不清地理位置。于是他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里,利用谷哥系统查询,然后,又用三页纸把局部地图和行走路线打印出来,告诉我,这回不会出错了。其实,他可以在一开始就对我说,他不知道,问别人去。可是,他却不厌其烦,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少数民兄弟族提供帮助,而且是那样的认真。如果说助人为乐,我又看不出他在乐,只是觉得他在做一件普普通通,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个人总会有帮别人的时候,也有被人帮助的时候,但令人值得的记忆和回味的是那些素不相识的。就像和一个人在候机厅相遇,他帮了你后,坐着飞机往东,你坐着飞机往西,从此谁也见不着谁。这里说不上恩典,说不上友谊,留下的只是人间的一丝温暖,一丝情意。我们中国人喜欢说知恩必报,可是你却不知道上哪儿报去。做了好事,一不求名,而不图报,从普通人里体会到高尚之处。父子情,夫妻爱固然亲切温暖,那是因为家庭和血缘的牵连。当你有困难时,忽然一个八竿子都不沾边的人出现在面前,伸手相助,你会感到处处有爱,情满人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祝愿人世间那些好心的人幸福,平安。
我碰到的美国人都是活雷锋我碰到的美国人都是活雷锋在美国的这些年,换过好几个地方,交过不少朋友,结识了不少同学,同事,但时常闪烁在我的脑海里的几个亮点却是那几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我需要帮助的那一刻,他们主动伸出手帮了我一把,可是我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们的模样,只知道他们都是好人。
刚到美国时,离开学还有一个半月,我必须骑着自行车在一个什么都觉着不习惯的环境里去找住处。我凭着一张地图和地址,骑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找到学院街108号。按门铃后,我向主人说明来意,出示了地址。他说地址没错,但城市不对,好多地方都有学院街。他 把我带进房内,让我喝了杯咖啡。然后,说,‘你要找的地方很远,我得送你。’于是,把我的旧自行车架到他的新汽车上,开着车,把我送到我要找的帕罗阿托市的学院街。放下自行车后,他就走了。交谈中,我得知他和他的夫人都是心理科医生。这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事,令我感到晕头转脑,好像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事情就过去了。这是美国的陌生人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原来,在这人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里,感兴也有雷锋。
后来,有了汽车和驾照,我一人开辆旧车,马自达,开始了从西到东海岸,横越北美大陆的历险记。在科罗拉多的丹佛市,发现方向盘转动时有兹拉兹拉的响声。正当我在旅馆的停车场检查汽车时,一个美国青年带个小男孩走了过来,问了车子有什么毛病后,他说,问题不大,可以帮我。他拿过来工具箱,把方向盘卸下来后,拉出车前测试机油的铁条,顶端带有少量油,又让这点油,滴到方向盘的转动轴上,起润滑作用。装好后,噪声就消除了。我要给他报酬,他宛然拒绝。他是一个亚利桑那州的神职工作者,到这里看望妻子。素不相识,萍水而遇,伸手援助,德能莫忘。
又一次,我和南开大学的老潘,一起骑自行车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路上,车胎扎破,只好推着走。一个来美访问的中国学者看见后,把我们带到他离此不远的住处,让我们喝水。他拿出修车胎的工具,熟练地补好。一看表,已经11点多,他又煮了两碗方便面,让我俩吃完才走。一问,他姓刘,来自协和医院的访问学者。我和老潘,心里热乎乎地骑回家去,感谢着来自我们祖国大陆的雷锋。
我和我的妻子开车从弗吉尼亚到南卡罗兰娜州去接孩子。第二天早晨,发现一个轮胎瘪了。到旅馆的办公室给AAA汽车俱乐部打电话求救,可是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人来,只好站在车边发愁。这时,有个来自佛罗里达州美国人,是个瘸子,也来接孩子。发现了我们的难处后就说, ‘别等了,我帮你换上备用胎,你再去找个修车服务部去修补,因为备用胎不能开得太快,不能走远路。’只见他一瘸一拐地取出千斤顶,卸下爆胎,换上备用的。花了半个小时,帮我解决了大问题, 没有耽误接孩子。我和妻子都很感动,残疾人还能挺身而出,做好事,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雪中送碳,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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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文Amy GUO 经验: 16年 案例:4272 擅长:美国,澳洲,亚洲,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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