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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到的美国人都是活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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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国的这些年,换过好几个地方,交过不少朋友,结识了不少同学,同事,但时常闪烁在我的脑海里的几个亮点却是那几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我需要帮助的那一刻,他们主动伸出手帮了我一把,可是我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们的模样,只知道他们都是好人。

  刚到美国时,离开学还有一个半月,我必须骑着自行车在一个什么都觉着不习惯的环境里去找住处。我凭着一张地图和地址,骑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找到学院街108号。按门铃后,我向主人说明来意,出示了地址。他说地址没错,但城市不对,好多地方都有学院街。他 把我带进房内,让我喝了杯咖啡。然后,说,‘你要找的地方很远,我得送你。’于是,把我的旧自行车架到他的新汽车上,开着车,把我送到我要找的帕罗阿托市的学院街。放下自行车后,他就走了。交谈中,我得知他和他的夫人都是心理科医生。这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事,令我感到晕头转脑,好像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事情就过去了。这是美国的陌生人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原来,在这人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里,感兴也有雷锋。

  后来,有了汽车和驾照,我一人开辆旧车,马自达,开始了从西到东海岸,横越北美大陆的历险记。在科罗拉多的丹佛市,发现方向盘转动时有兹拉兹拉的响声。正当我在旅馆的停车场检查汽车时,一个美国青年带个小男孩走了过来,问了车子有什么毛病后,他说,问题不大,可以帮我。他拿过来工具箱,把方向盘卸下来后,拉出车前测试机油的铁条,顶端带有少量油,又让这点油,滴到方向盘的转动轴上,起润滑作用。装好后,噪声就消除了。我要给他报酬,他宛然拒绝。他是一个亚利桑那州的神职工作者,到这里看望妻子。素不相识,萍水而遇,伸手援助,德能莫忘。

  又一次,我和南开大学的老潘,一起骑自行车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路上,车胎扎破,只好推着走。一个来美访问的中国学者看见后,把我们带到他离此不远的住处,让我们喝水。他拿出修车胎的工具,熟练地补好。一看表,已经11点多,他又煮了两碗方便面,让我俩吃完才走。一问,他姓刘,来自协和医院的访问学者。我和老潘,心里热乎乎地骑回家去,感谢着来自我们祖国大陆的雷锋。

  我和我的妻子开车从弗吉尼亚到南卡罗兰娜州去接孩子。第二天早晨,发现一个轮胎瘪了。到旅馆的办公室给AAA汽车俱乐部打电话求救,可是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人来,只好站在车边发愁。这时,有个来自佛罗里达州美国人,是个瘸子,也来接孩子。发现了我们的难处后就说, ‘别等了,我帮你换上备用胎,你再去找个修车服务部去修补,因为备用胎不能开得太快,不能走远路。’只见他一瘸一拐地取出千斤顶,卸下爆胎,换上备用的。花了半个小时,帮我解决了大问题, 没有耽误接孩子。我和妻子都很感动,残疾人还能挺身而出,做好事,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雪中送碳,贵人。

  1986年,我去温哥华参加美国核物理秋季年会,正好赶上世博会,有个美国同学给了我一张通票。一个下午,我参观了瑞士和秘鲁馆后,来到了自家的中国馆。门口,有个国内来的音乐工作者用二胡演奏二泉映月。我和一个来自北京的小伙子,工作人员,聊起天来。听说我来自天桥一带,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后来,天色渐晚,他为我端过来一份晚餐,让我吃完再走。分手时还有些依依不舍。回到假日旅馆后,我感到一阵温馨,沉思良久。 中国的四大喜事里,有一条是他乡遇故知,我今天是他乡遇不知,白吃了顿热乎饭后,还是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在这大千世界,我遇上了一个热心肠的离家不远的好人。

  前些日子,我拿着网络公司的帐单,去讨回多付的服务费。到了附近的一个商务中心,停下来问路。一个美国老乡仔细地研究账单上的几个地址,说,网络公司不在这里,而是另外一个地方,可他也说不清地理位置。于是他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里,利用谷哥系统查询,然后,又用三页纸把局部地图和行走路线打印出来,告诉我,这回不会出错了。其实,他可以在一开始就对我说,他不知道,问别人去。可是,他却不厌其烦,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少数民兄弟族提供帮助,而且是那样的认真。如果说助人为乐,我又看不出他在乐,只是觉得他在做一件普普通通,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个人总会有帮别人的时候,也有被人帮助的时候,但令人值得的记忆和回味的是那些素不相识的。就像和一个人在候机厅相遇,他帮了你后,坐着飞机往东,你坐着飞机往西,从此谁也见不着谁。这里说不上恩典,说不上友谊,留下的只是人间的一丝温暖,一丝情意。我们中国人喜欢说知恩必报,可是你却不知道上哪儿报去。做了好事,一不求名,而不图报,从普通人里体会到高尚之处。父子情,夫妻爱固然亲切温暖,那是因为家庭和血缘的牵连。当你有困难时,忽然一个八竿子都不沾边的人出现在面前,伸手相助,你会感到处处有爱,情满人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祝愿人世间那些好心的人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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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国的这些年,换过好几个地方,交过不少朋友,结识了不少同学,同事,但时常闪烁在我的脑海里的几个亮点却是那几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我需要帮助的那一刻,他们主动伸出手帮了我一把,可是我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们的模样,只知道他们都是好人。

  刚到美国时,离开学还有一个半月,我必须骑着自行车在一个什么都觉着不习惯的环境里去找住处。我凭着一张地图和地址,骑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找到学院街108号。按门铃后,我向主人说明来意,出示了地址。他说地址没错,但城市不对,好多地方都有学院街。他 把我带进房内,让我喝了杯咖啡。然后,说,‘你要找的地方很远,我得送你。’于是,把我的旧自行车架到他的新汽车上,开着车,把我送到我要找的帕罗阿托市的学院街。放下自行车后,他就走了。交谈中,我得知他和他的夫人都是心理科医生。这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事,令我感到晕头转脑,好像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事情就过去了。这是美国的陌生人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原来,在这人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里,感兴也有雷锋。

  后来,有了汽车和驾照,我一人开辆旧车,马自达,开始了从西到东海岸,横越北美大陆的历险记。在科罗拉多的丹佛市,发现方向盘转动时有兹拉兹拉的响声。正当我在旅馆的停车场检查汽车时,一个美国青年带个小男孩走了过来,问了车子有什么毛病后,他说,问题不大,可以帮我。他拿过来工具箱,把方向盘卸下来后,拉出车前测试机油的铁条,顶端带有少量油,又让这点油,滴到方向盘的转动轴上,起润滑作用。装好后,噪声就消除了。我要给他报酬,他宛然拒绝。他是一个亚利桑那州的神职工作者,到这里看望妻子。素不相识,萍水而遇,伸手援助,德能莫忘。

  又一次,我和南开大学的老潘,一起骑自行车去超市买东西。回来的路上,车胎扎破,只好推着走。一个来美访问的中国学者看见后,把我们带到他离此不远的住处,让我们喝水。他拿出修车胎的工具,熟练地补好。一看表,已经11点多,他又煮了两碗方便面,让我俩吃完才走。一问,他姓刘,来自协和医院的访问学者。我和老潘,心里热乎乎地骑回家去,感谢着来自我们祖国大陆的雷锋。

  我和我的妻子开车从弗吉尼亚到南卡罗兰娜州去接孩子。第二天早晨,发现一个轮胎瘪了。到旅馆的办公室给AAA汽车俱乐部打电话求救,可是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人来,只好站在车边发愁。这时,有个来自佛罗里达州美国人,是个瘸子,也来接孩子。发现了我们的难处后就说, ‘别等了,我帮你换上备用胎,你再去找个修车服务部去修补,因为备用胎不能开得太快,不能走远路。’只见他一瘸一拐地取出千斤顶,卸下爆胎,换上备用的。花了半个小时,帮我解决了大问题, 没有耽误接孩子。我和妻子都很感动,残疾人还能挺身而出,做好事,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雪中送碳,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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