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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社区近百人感染艾滋 留学生须洁身自好

刚刚更新 编辑: 美国 浏览次数:200 移动端

摘要:据外媒报道,美国印第安纳州一社区疑因吸毒者共用针筒而出现大规模艾滋病传染,今年至今有142人被确诊。出国在外,留学生脱离了父母的监护,亦受外界诱惑的影响;国情不同,国外的法律对很多国内算是犯罪的行为并不限制。如果你还感受不到留学生吸毒现象的严重性,那就一起来看看真实的留学生吸毒经历吧! 据外媒报道,美国印第安纳州一社区疑因吸毒者共用针筒而出现大规模艾滋病传染,今年至今有142人被确诊。

印第安纳州卫生署署长称,暴发传染的斯科特县只有4200个居民和一名医生。2009年至2017年间,当地仅出现过3起新的艾滋病病例,现在几乎“每天每小时都有新病例”。

当地已被确诊的艾滋病患者年龄介于18至57岁,过半为男性。女病患中则有7%自称是性工作者。

这些病患每五人中就有四人承认注射毒品,而且每一吸毒者平均和另外九人共用针筒。病患多数是在注射鸦片类止痛药时被感染。

需要注意的是,注射止痛药比以前盛行的海洛因更危险,因为吸毒者用得更频繁,有时每隔几小时就注射一次。

此外,由于止痛药以药丸为主,较难粉碎溶成液体,所以吸毒者用的针筒也较大,提高了感染艾滋病的风险。

印第安纳州卫生署首席医疗顾问杜维说,该地区于十年前开始出现吸食鸦片类止痛药的问题。“犹如是社区活动般,同住一屋檐下的儿童、家长和祖父母甚至会一起注射毒品。”

出国在外,留学生脱离了父母的监护,亦受外界诱惑的影响;国情不同,国外的法律对很多国内算是犯罪的行为并不限制。因此,家长有必要对子女的海外兼职多加关注,避免子女误入歧途。而留学生自己应该首先承担留学第一步:即自立自强。这里的自立自强不仅是指生活上的独立,还包括对父母的责任感、对学业的重视和对社会的道德感。说了这么多,如果你还感受不到留学生吸毒现象的严重性,那就一起来看看真实的留学生吸毒经历吧!

新西兰:吸大麻不犯法

奚蒙蒙的小说《夏天的圣诞》中描写了新西兰留学生的放纵生活。她书中描写了很多留学生组成的帮派,这些学生因为精神空虚,时常聚在一起嗑药、吃摇头丸。吸食大麻等轻微毒品,在新西兰不算犯法。小说中赌场、合法妓院不乏中国留学生的身影。她书中最震撼之处是描写了女留学生攀比风气非常严重,Water觉得在背LV包的同学面前背Gucci的包很丢脸,她自愿去当按摩女赚钱,而且她认为“接客1个是接,100个也是接”。

小说发表之后受到了很多人的攻击,奚蒙蒙表示她写的90%是自己亲眼所见的见闻。不少澳、新留学生也很紧张,认为小说绝对不能让国内家长看到。

一位中国留学生在英国吸毒的经历

“Halloween!”在中国叫万圣爷,也叫“鬼节”。2006年的这个鬼节我过得很不一般,因为我真的“闯鬼”了!

学生活动中心在CIFFTON附近租了个酒吧卖票给有兴趣的同学过万圣节。想着是第一次体会真正的“Halloween!”,买了8磅的门票就去了,行前还花了15分钟剪了个头发,比毛寸还短的那种,理发师傅三下五除二就大功告成,喜不自禁。但英国剪了头发居然不洗头,我顶着毛茸茸的发碴就回去了。但后来据说洗发得单独提出要求才行,这是后话。先说“闯鬼”的事。

开始一切都很完美!各种奇形怪状的面具,衣裳,发型,道具——眼花缭乱。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一枝烟”上

碰到两个同班同学,一个西班牙的,一个俄罗斯的,两个男生。喝着酒聊了一会儿,大家很开心。有的人已经开始蹦的。我正想着加入进去,突然西班牙的同学拉着我往外走,我问他干什么去?他说吸烟。我想可能是觉得酒吧里面热吧,到外面吸烟就凉快些。于是就一同出去了。到了一个小树林旁边,才发现另外一个俄罗斯的同学和其他4个同学(见过面,但不熟)在一起,我正想掏出烟来,俄罗斯的同学就说试试他们的,我一看在裹烟卷儿,跟上个星期去牙买加酒吧时房东抽的一模一样。当时我问过房东这是什么,他说是牙买加的一种烟草。但我疑心是毒品,他吸完后也没什么反应,还车来车往的,开得挺平稳。就没往心里去。这会儿他们抽的正是这种。因为烟丝不够,所以告诉我说几个人轮流吸就好了。

那烟卷儿没多长,想着6个人轮流吸,每个人一口就完了。其实后来每个人吸了两口。大家就又回了酒吧继续“狂欢”。在回去的路上,风一吹,就觉得身体很冷,今天是英国入冬以来的最低温度。刚回到酒吧里,就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我非常警惕的回想起“那枝烟”来。就马上叫了一个关系较好的中国老乡过来,我跟他说:我现在觉得人感觉不对劲儿,多看着点我,如果我晕倒(当时会觉得我有可能晕倒)或者发生别的事情,请把我送回去。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的思想有些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我开始左右不了自己的行动。整个人的“神”开始散了,坐在沙发上,看到什么就会顺着联想下去,但一会儿又回过神来了。这样屡屡反复,我有些担心。

后来的事情我只能凭记忆叙述。我大致记得一个日本同学拉我过去蹦的,我很不想去,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到了以后,几个认识的人在一起跳舞,两个西班牙女孩以及跟我抽烟的同学。我手里拿着外套,他们让我放下我就放下了,只有一个声音非常小声的在心里说:“我不能放下”,但结果是徒劳。这时候看出去的空间有点一层一层的感觉,像是戴了别人度数不匹配的近视眼镜,测距不准。但是只要动一动,空间不对劲的感觉就会消失一点,停下来一会儿,一层一层的感觉就又像浓雾一样涌上来。我越来越不能动,四肢越来越软。

这种感觉十分不愉快,一时却想不出为什么,我的行动已经失控了,衣服放在旁边,跳着舞,觉得世界越来越恍惚,不真实,很梦幻。两个“我”在思想争斗。一个说“管它呢,这样梦幻着多好”,一个说“不行,这个感觉太糟糕,得救自己。”非常乏力的倚靠在门上,一边是舞池,光影流离;一边是沙发卡坐,我回头,两个跟我抽烟的并不太熟的同学在那边盯着我。没有说话,但意念中一直觉得他们在招呼我过来。于是赶紧回头,又发现舞池中两个跟我吸烟的班上的同学也在刻意盯着我。或者这都是梦幻,但当时真这么觉得。我一直在争斗,觉得沙发座那边就是“鬼门关”,我不能回头,回头就跟着他们去了。于是就倚在门上,神情恍惚。过了一会儿,我越来越不清醒,那个日本同学过来问我“怎么样”?我马上说“你赶紧把我的中国老乡SIMON叫过来,我有事”一会儿SIMON就来了,我跟他说:“我不行了,快送我回去!”。因为之前打过招呼,所以他很快明白了我的状况。扶着我出了门。

一路上,我时而清醒时而恍惚,完全游离。我既能跟SIMON说“我现在感觉还是很差,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又能问他:“你是个真的还是假的啊”弄得他莫名其妙。就觉得自己不停的走啊走啊,走了很长时间都到不了家,很多场景是走过了,再往前走,又是刚才经过的景象。我开始觉得SIMON也不真实起来,连同现在的回家路都是假的,街上的行人都是假的,而我完全不受控制的被人拽着往前走。觉得自己好象孤魂野鬼,又不太愿意相信,就狠劲儿的掐自己,好让自己有疼痛的感觉。(后来醒了,才发现大腿内侧就已经被掐红了)作用似乎不太,我开始绝望了,觉得我挽救不了自己,这是一趟“鬼门关”。于是叹了口气大声说 “走吧,要走就走吧!”。

回到家里,我并没有感觉有任何好转,让SIMON回宿舍了,临走前扯了张纸写了两个最重要的电话给他:一个是重庆父母家,一个对我最重要的人;再次叮嘱他如果我有什么意外,请他帮忙通知他们。我都觉得自己过不去这倒坎了,我最后跟他说:明天上课前你打电话叫我,如果我能醒过来的话。SIMON有点被吓着了,我匆促他离开。他有点不放心的走了,提醒我把手机铃声调大点儿,怕听不到。关上门,我哪有精力调铃声啊,就倒在了床上。拉过被子,灯还开着,而我依然游离。总有个声音在叫我入睡,但又总有个身音在反对“别睡,如果睡了,就醒不过来了”。虚幻往复,我想我是快崩溃了。感觉自己是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有些伤感不舍,告诉自己不要闭眼,但力量又非常的微弱。后来心一横,想:“去了就去了吧,没什么大不了。”正要睡过去,心想:不行,尿憋得慌,撒尿了再说。

就是这一泡尿,把我给拉了回来。开始意识到自己是真的了,有点清醒了。打开电脑,在GOOGLE上搜索一下“吸毒的感觉”,出来的说明是“:“吸完后马上出现幻觉,有一种飘的感觉,好像想什么马上就会成为现实。幻觉过后,满脑子都是空虚,什么都不敢干,觉得很快活,只想马上吸第二口……”,其他说法近似。我一比照,不对啊,我是挺虚幻的,但一点儿也不觉得快乐,而且还非常疲惫和痛苦,老在自我挣扎。

伦敦时间已经是夜里3点多了,我决定记录下这段经历。等明天天亮了,再去跟SIMON求证。看我的记忆是真是假。

我把奇怪的经历告诉了家里人,也决定告诉大家。看看有没有一些解释。

两点总结

1.如果幻觉是“那枝烟”导致的,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试第二次,那实在不是我想要的感觉;

2.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一个万圣节,有了新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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