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大学商学国贸双硕士毕业,现居澳洲,在澳学习生活15+年,从事教育咨询工作超过10年,澳洲政府注册教育顾问,上千成功升学转学签证案例,定期受邀亲自走访澳洲各类学校
您所在的位置: 首页> 新闻列表> 2017年留学生亲述:谁说抽烟喝酒泡夜店就不是好学生!
留学的女生大致分两类不过:拼命想当“坏女孩”的普通女孩,以及拼命想远离“坏女孩”的学霸。但是,谁说“坏女孩”就成不了学霸?
酷,有范儿,有点坏,聪明,学霸。。。能否集合在同一个女孩身上?
一
我的偶像艾薇儿老师有一句流传甚广的名言:“我纹身、抽烟、喝酒、说脏话,但我知道我是好姑娘。”
当然,不是她说的。
这段话(原文为一段)当时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持反对态度的居多。观点是“如果这样都不算坏,可能就只剩下杀人放火才能被叫做坏姑娘了。”不过支持者依然我行我素,大概是因为我们还没计划好何时杀人放火。
我在这里用的是“我们”,因为在部分女生眼中,我的名字应该用红色黑体72号字双倍加粗表示警戒等级。十九岁第一次纹身,嗜烟如命,京沪夜店座上宾,如果不是硬性要求文章文明用语,本文字数保守估计要多出一倍。
所以,亲爱的留学狗们,或许你和我相似,也或许,你曾和二三好友在去图书馆的必经之路上瞥过我一眼,笑着和朋友心照不宣的想:
“Slut。”
二
留学的姑娘粗分两类不为过。
一类:踏踏实实安稳本分,素面朝天框架眼镜,黑长直牛仔裤,双肩书包里时刻有笔记本,心里总有个地方留给paper。
我的好友A就是如此。她老人家百忙之中抽身出来陪我摸鱼打诨聊聊人生,还不忘时刻提醒着笔者她有事要早点回去。我问她是不是有paper要赶,她说是,然后补了一句:
“但我回去要先补两集《芈月》,再刷会儿微博。”
我听了,想把她掐死。
另一类:出门半个小时化妆,半小时搭配,白天逛街晚上泡吧,社交名流朋友圈女神,像个光鲜亮丽的陀螺,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啾咪。我很不幸地也有位这样的好友,B。我去抽烟时因为B也跟着,便习惯性的递了根给她。她看了眼,说:
“草,红万。不抽。”说着,摸了盒大彩。
我见了,也想把她掐死。
毋庸置疑,正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立而不同的个体,我们的社交生活才不会是千篇一律的复制粘贴。
但也正因如此,人们在孤独地彼此碰撞时,更喜欢和与自己接近的对象抱团——想当年姑娘们还手牵着手上厕所呢——所以即使走在异国他乡的街头,也常能看到:腼腆的黑发妹子叽叽喳喳讨论各路八卦、三五成群的集体活动,大步流星衣着艳丽的黄皮肤坏姑娘们享受着尼古丁和雄性荷尔蒙带来的悸动。她们或许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或毫不介意地大声笑骂。
他们间的差异,巨大的像东非大裂谷,从苏丹约旦河一路延伸到死海。双方见面,简直自带Boomshakaraka背景音。在国内本已是剑拔弩张的状况,走出国门后,更只觉得每天都在上演甄嬛传online。
女性战争被二次放大的原因,无外乎留学生女性的两类基本组成:
一、我是学霸一路苦读,考出国门走向世界;
二、我爹姓李,我老公姓王。
前者一贯学术严谨,小时候不早恋,长大了不乱搞,明白书中自有李易峰,课里自有宋仲基。后者不介意声色犬马,我美我骄傲,你丑你单身,朝朝有酒别人请,夜夜有人不愁骑。
作为一个常年游离其间、非左即右的非典型性代表,我见过了太多女生间的明争暗斗,莫名躺枪法式头痛无数次。但也因祸得福,我的女性朋友不多,且她们都只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非常真诚的,喜欢我。#微笑
三
在我开口前,A就抢先说,她的一些朋友一直对我的态度不甚友好。A说,某次她提到我时,一个妹子瞬间接话问,“是不是那个浓妆抽烟的。”我笑,我并不认识那个女生,不同系不同课,就是面对面走过来我也认不出。我也没逼着她吸二手烟,到底什么仇什么怨。A说,但这些的确是你的特质,也是最容易让人第一眼就留下深刻印象的,没人说你是外围偷着乐吧。我问,怎么没人说我网红呢。A咬着吸管,回答得很干脆,
“你泡过王校长?”
我一边吐烟气,一边指着小路对面的smoking free 牌子对B说,当时以为这是随便抽的意思,他娘的好高兴,美帝国就是友善,随便抽烟还需要写个牌子昭告天下。后来被一个学生会的学长warning了,说这是禁烟区。因为怕给国人丢脸,一个劲的胡扯欧巴欧巴思密达。
B说,“我就喜欢你这不要脸劲儿。下周碧池D约我去做指甲,你一起吧。不过你再把眼影画的像屎一样,我就拒绝承认自己认识你。”
我问A,是不是她的朋友对我这类的“好女孩”都看不顺眼。A说,大多数是。因为这号人物通常伴随着不学无术,作风放荡,不打扫房间的公共卫生和隔三差五带男伴过夜严重影响室友睡眠质量。我问,那你怎么瞎了眼和我这种渣渣婊建立了革命友谊。A答:
“有天我们group meeting,正对面坐着的是你。你美瞳直接扔桌上,头发梳着像要面临谢顶,似乎在赶due,因为表情和我家狗便秘时候一模一样。我就觉得你这人还行。”
B说,“你看这人多丑。”“这一群里没一个能看的。”“你说年纪轻轻的姑娘打扮一下化个眼线能死吗,干嘛非像菜场老大妈似的苦大仇深。”“脸是爹妈给的,但如果后天自己不努力,有什么资格抱怨单身寂寞冷。”“我就不和丑人交朋友。因为脸丑,能长这么大已经很艰难了,一定工于心计。”
我问,那你和我怎么关系这么好。B答:“没有你,谁衬托我的美貌。”
A说,她也参加了不少学校的社团活动,但很难建立长久的友谊。相比社交,她喜欢晚上自己做点菜,补两部新番,看几集剧,刷刷微博写写paper。我问她,“从没想过稍微化化妆,参加几个趴,来点酒精滋润身心么。”A笑了笑,说也不是没想过,化妆不太会,化不好。上次涂了唇膏,总觉得路上有人看自己。太不自在,就不想再画了。反正图书馆也没人看你的脸。夜生活,第一是没有渠道没人邀请;第二,想起来大半夜回不了家,懒,不如躺着翻手机。反正明天还有课。我问,我邀请你时为什么不来,她把左手的咖啡换到右手,说:
“我感觉你的那些朋友,也会像我朋友评价你那样,评价我。”
B说:“今晚12点有个due,得稍微早点回去。”我问几点。她吐了口烟,想了一下,说,“10点估计够了。”我说她如果真有心提GPA,今天就不该来。B表示,如果趁着年轻漂亮不好好体验生活享受青春,那等老了就只能干后悔了;但自己有分寸,不想不学无术混了几年灰头土脸地回国。
我提起A妹子建了个学习小组,互帮互助,要不要参加。B用鞋跟捻灭烟头,说:
“我不喜欢她们看我的眼神。我每天打扮的漂亮,自己看着高兴。又不欠她们什么。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对不起她们的。”
四
同性战争,大概从荷尔蒙躁动、性器官发育大跃进的初中时代,就一举成为不少人青葱年华的主旋律了。男性(直)的喜恶简单暴力——要么天天勾肩搭背打球买汽水(五黑撸啊撸),要么干一架(自定义模式solo)。但女生就不一样了——
“呀,你这次成绩真高诶!”(说好的每天都不看书呢#微笑)
“你今天这件衣服好漂亮哦。”(你穿成这样给谁看呢#微笑)
“真羡慕你,人缘这么好……我和男生们就谈不来呢。”(碧池#微笑)
女性间的摩擦,永远伴随着成见和笑里藏刀。刀刀入肉,兵不血刃。那个时候,平庸的姑娘一夜间可能就沦落成了全班女生皮笑肉不笑的冷暴力受害者,仅仅因为前一天不小心在体育课时露了一下少女胸衣的肩带。
当然,身边不乏有幸运的姑娘。从小到大,身边同学一向团结友爱从不拉帮结派,俨然是互帮互助共建和谐社会主义的大好风光。但人类作为毫无疑问的社会性群居动物,有着极高的依赖性和追求互惠的趋势。当我们选择抱团取暖的时候,远远的望着站在别处的另一群人,会是怎样的心情?
不能以貌取人的世界观似乎已经被明目张胆的外貌协会取代。在国内主流媒体不断推崇、层出不穷的小鲜肉网红脸背后,是全民对“颜美即正义”的推崇。在留学狗的女性关系圈里,有部分姑娘们会有意无意带着有色眼镜和固有成见去看与自己不尽相同的人。这是正常,甚至是无可厚非的。但我更希望,双方能化干戈为玉帛。
当我们评价一个人时,更可靠的参考项往往是行为举止,待人接物和三观是否大不同。
我有派对狂魔四处留情的小婊砸朋友,做事仗义、对朋友真诚,看起来游戏人生但每段感情都付诸真情实感;我也有GPA3.9居高不下但妆容精致衣着火辣的女神朋友,尽管身边诱惑无数,也依然和异地恋多年的男友牵肠挂肚;我更不乏看似平淡无奇却用开朗乐观自信向上的好朋友,登顶人生赢家。
或许有一天,外貌与装饰等将不作为女生们区别对待对方的主力因素。
Amy GUO 经验: 16年 案例:4272 擅长:美国,澳洲,亚洲,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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