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大学商学国贸双硕士毕业,现居澳洲,在澳学习生活15+年,从事教育咨询工作超过10年,澳洲政府注册教育顾问,上千成功升学转学签证案例,定期受邀亲自走访澳洲各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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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大学是世界名校,对我而言,来剑桥“学习”的感觉超越“交流”的感觉。
剑桥,与牛津一样,是座令人神往的传统大学城。剑桥大学在自然科学的成就尤其突出,哺育出牛顿、达尔文这样开创科学新纪元的科学大师。60多位诺贝尔奖金得主曾在剑桥留下了足迹,这在全世界都是少有的荣光。人们怀着敬佩的心情称剑桥为“自然科学的摇篮”。
在国王学院,一下剑河的小桥,左手边大草坪上就有一块非常醒目的白色石碑,上面镌刻着徐志摩《再别康桥》的名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根据2008年7月8日国王学院立碑公告所言:“这块白色大理石的质地与北京紫禁城内大理石完全一样,”此诗来自中国20世纪最著名诗人,几乎所有的中国访客都知晓,并被它深深感动。这块诗碑寓意为连接中国和剑桥的纽带。
的确,对来剑桥的中国人而言,将《再别康桥》里呈现的梦幻情境在现实中重演,是最大的必修课。那天在The orchard,红珍老师面对剑河,深情地吟诵:“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我印象深刻。我也不知道说服剑桥国王学院为一个旁听生立碑经历了怎样的曲折。但是,作为在剑桥的中国符号,尽管它非常不起眼,我知道,它打动了不少中国人的心灵。
在从Anglessy Abbey回来的那天黄昏,我们顺路来到了翁美玲墓地。在出国前,我并不知道翁美玲安葬在剑桥。对翁美玲可以说认识,因为她的艺术形象的确曾在我的生活里;但也可以说不认识,因为她离开记忆很久了。
中国内地引进83版《射雕英雄传》时,在我家乡,有电视机的人家寥寥无几。只记得还在上小学的我有一次跟着别人挤在一户自制了电视接收天线的人家的院子里,看了一集“射雕”。印象最深的不是“黄蓉”,却是隔一会儿就插播的弯弓射雕的片花。后来,美丽的“黄蓉”(翁美玲)魅力不可挡,我积攒了许多种不同服装、发式的“黄蓉”的贴画,我的文具盒盖、日记本封面上都是。再后来知道她自杀,当然是不开心。但年少时期,对“凋零在绚烂开放时”并没有深刻的悲剧感,很快,也就淡忘了。
来到剑桥,前辈们都告知要去“翁美玲墓”。那个黄昏,寂静的墓地前,相片里的翁美玲依然笑靥如花,一如20多年前我文具盒里的那张贴画。墓碑前鲜花儿、小玩具——我想,她应该也不孤单吧!
李约瑟研究中心,也是剑桥的中国符号。弯曲的回廊、小块的红瓦、房角飞檐等是典型的中式建筑风格;房间内饰更是鲜明的中国风,绘着天神的年画、毛笔书写的竖排门牌……我们听讲座的会议室书架上,几乎全是中文书,几个外国人,也都讲着非常流利的汉语。一下子错觉,以为自己就是在中国。也许真是这个研究机构的中国风力量强大,影响到了周围的人。
我们第一次来李约瑟研究中心,问路时遇到个跑步的小伙子,他很热情,用他手机上的GPS给我们查询,临走,竟用汉语对我们说:“我会说‘你身体好吗?’”把我们都逗笑了。
出了国门,不停地在思考如何避免狭隘的民族主义遮蔽我们的心灵?如何实现自我知识的丰富?我这些天,在剑桥学院的草坪上、在剑桥的讲座现场、在剑桥的大街小巷,看到黑头发、黄皮肤、年轻而睿智的眼睛与青春飞扬的笑脸。也许答案就在这儿!
Amy GUO 经验: 16年 案例:4272 擅长:美国,澳洲,亚洲,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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