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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碰撞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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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的一个“滞在”(日语“黑户口”的意思)朋友出车站时撒腿乱跑,撞倒了一位年过半百的老爷子,被老爷子“逮”到警察亭暂管。急于先去公司交差的老爷子说过半小时就来解决问题,却左等右等不见人影。警察叔叔管着一个“罪状不明”的犯人渐渐不耐烦,就让他打电话给我去保人。在警察亭里往“保状”上签名并按上手印,保证朋友随叫随到后,两人灰溜溜地才到家,警察的电话又来了。急急忙忙再去警察亭,一路上拼命筹划应付战术。自然态度得好一点,朋友的电话号码,住所不能给,以免“一锅端”,口袋里装上钱总不会错等等。想不到运气好的不得了。老爷子居然说不想追究,算了。虽说他膝盖上擦破了皮,但坚决表示不用上医院,只是让留下联络地址和电话,以便有问题时联系。我义不容辞,把电话号码及住址交给他。朋友感动得又是弯腰道歉,又欲邀老爷子喝一杯。被拒绝后,两人才算一块石头落地,分头打道回府。
不料,第二天一清早,我就被电话叫醒。一听是老爷子要找我们谈谈,就觉得不妙,虽说听老爷子声音不像病危的样子,但撞倒他是朋友理亏,哪怕是“鸿门宴”也得硬着头皮去了。赶紧联络上朋友一起赶到池袋一家称为“相谈室”的咖啡馆。只见老爷子方面阵容强大,除了老妻以外还有另外两位年轻妇女。坐下后,我们紧陪着笑脸等他们摊牌。然而,大嫂们却只顾一个劲问长问短,和颜悦色,并无兴师问罪之状。朋友一放心就得意忘形起来。大嫂问:“你们信教吗?”朋友马上回答“不信”。大嫂立刻趁机开导他:“不信?那太危险了,眼看毁灭性大地震即将来临,不信教就得不到圣人拯救。”我问:“什么教?”大嫂们说是“日莲教”。不就是那些酒肉和尚吗?但再一打听,此“日莲教”非彼“日莲教”,曰“正宗日莲教”。据大嫂们说,他们的教特别灵。佛教是由西方传到东方来的,而“日莲教”却是日出之处诞生的佛教,他们教的圣人已经出世,再过几年此教就会由东往西发展。朋友满面迷茫,不知所措。平日长袖善舞的他,苦着脸被追问对神、佛、教的认识,被逼着讨论信仰问题。不知大嫂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杯茶下肚,终于言归正传,邀我们入教。再三婉拒,最后老爷子一锤定音:“无论如何,你们今天先得去‘总部’看看,仪式三十分钟左右就完。”想到老爷子擦破皮的膝盖,我和朋友只有让步了。于是,被“押”着乘了几站“东武东上线”,然后左走右拐就看到一幢普通民宅,既不是想象中香火缭绕的庙宇,也没有教堂那种庄严气派。门前人头攒动,活像一所野鸡语言学校。进门后老爷子让我们稍等一下,在我们东张西望时已替我们拿来两串塑料佛珠和两本经文小册子。接着就让我们分别跟一位“干部”谈话。那“干部”的模样,不像和尚,倒像事务员,劈头就问:“你信别的教吗?”我一头雾水:“任何教都不信,今后也不准备信。”“那就好,信了正宗日莲教后,再改变信仰,将会不得好死。”我真像活见了鬼一样。出来后才知道老爷子已帮我们办妥一切入教手续,并代交了入会费。这样我们除了参加入会仪式以外,已别无选择。老爷子诚心诚意花钱要拯救我们,怎能当场给他难堪。何况我对遍及日本各地的教会也正好有好奇心。
于是登堂入室,上了二楼。只见满屋子人,黑压压的一片跪在六十平米大小厅堂的打蜡地板上。正面既没有青灯古佛,也没有什么象征性的祭器、烛具,却装饰着一些大大的描金花瓶之类的漆器和一个巨大的木鱼。
我们被引到最前面第一排,和十来个新信徒一起接受入教仪式。台上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和尚,点了我们的名,读了一通欢迎之类的话,就领着大家念起经来。莫名其妙的经文怎么也念不完,腿跪在硬硬的地板上又痛又麻。朋友大概挺不住了,就脸朝下圣徒似地扑在地上作虔诚状。我一面暗暗好笑,一面贼头贼脑四处乱瞧。发现信徒的三分之二以上居然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年纪轻轻上哪儿去玩不好,偏来受这个洋罪。
长长的仪式用了一个小时终于结束。睡了一觉的朋友受到大嫂们大大的赞赏,吩咐我们每天清晨必须面朝富士山方向念十分钟经,心诚的话,将会受益无穷等等之后,总算放人。一出教会只觉得太阳特别明亮,空气也特别新鲜。朋友松了一大口气说:“还算好,霉头触得不大。”
此后他老兄倒确是轻松,因为登记在册的两个中国“新信徒”用的是我的地址电话,大嫂们可有事干了。定期寄来正宗日莲教的“显教新闻”,不断电话谈心,登门家访,搞得我一听见敲门就装死不应。终于有一天,在电话里假装另一个人,说她们要找的人已经搬走,骚扰才嘎然而止。
不过,说实在的,那老爷子和大嫂们人挺好,只是运气不好,碰上了两个受过十几年唯物主义无神论教育的中国人,白花了冤枉钱,白费了一大堆口舌和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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