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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露哈佛大学宿舍“黑历史”:曾按“三六九等”分宿舍

刚刚更新 编辑: 美国 浏览次数:369 移动端



哈佛大学曾按“三六九等”分配住宿。家境不够殷实的学生竟被指派为“土豪”同学端菜上饭,哈佛“死对头”——耶鲁的校友,居然自掏腰包,花了相当于今天近2亿美元的巨款打造哈佛舍院……请让我们一起来揭开那些不为人知的哈佛舍院故事。


哈佛住宿系统注定“低效”?


如今,颠覆性创新在高等教育领域中风发泉涌,见诸各大职能部门。“慕课”(MOOCs)、软件系统、数字化图书馆,如此等等,均彻底地改变了学生高效获得和“加工”信息以及学习的方式,以无形的电子化取代了有形的实体。哈佛对这些变化不仅没有“免疫力”,事实上还热切拥抱了其中许多项技术革新。然而,学生体验中有一项却是无法被有形“化”无形的,并将持续相对低效地运作下去,它就是——哈佛本科生住宿系统。

哈佛新生按学校要求均需住校,生活在新生专享的哈佛园(Harvard Yard)内;到高年级时,便有了住在“高年级舍院”或“校外”两种选项,其中97%的学生的选择是将舍院作为自己的“家”。哈佛舍院不仅仅是一间间寝室或者一幢幢宿舍楼;它们是学生印刻回忆、相互陪伴、学习如何成为领导者的社区;其功能定位并非单纯作为容纳学生生活的实体性的“壳”,而是积极促进个人成长与知识探索的活性催化剂。作为舍监的教师跟学生住客们同吃同住,营造一种家的感觉;专攻某些学术和职业领域的研究生也驻扎舍院,为本科师弟师妹们提供学业、个人和职业上的辅导与建议。每座舍院均有属于自己的餐厅、健身房、研讨室、教师会议室、图书馆、活动室以及其他功能性空间,折射出哈佛一个个“五脏俱全”的缩影。如此这般拥有独立的餐厅和图书馆,并由单独的职员团队运作,并不是高效的做法;管理12个独立预算的实体,跟12种不同管理风格的12组舍监打交道,于哈佛而言也非高效之举。但是,这所高校却持之以恒地追求着这个住宿体系的日臻完善。


哈佛园(Harvard Yard)


容纳这样大规模的本科生于校园住宿系统之内,在美国不是一件寻常事。为了让您获得一个直观感受,咱们可以参考如下信息:麻省理工学院有70%的本科生住在校内;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也就是美国最顶尖的公立大学之一,有74%的学生住在——请注意,不是校内,是校外;密西根大学,美国公立大学中排名前五的学校,有90%的高年级学生也都住在校外。在斯坦福,尽管几乎所有学生都住进了学校,但住的可能是舍院,可能是主题宿舍,也可能是公寓和套间;它们有着各自的运营系统,并且其中一部分没有教师与研究生作为“驻楼导师”。在哥伦比亚大学,虽然94%的本科生住在校园里,但分住在两种不同的宿舍内:一种是大学自有的,另一种是挂靠于大学的;后者不纳入学校住宿系统进行运营。那为什么哈佛,当然,还有哈佛的“对头”耶鲁——它也有一个类似的体系,执着于维持这套非凡而又复杂的住宿系统呢?

注主题宿舍是规模较小的建筑,聚焦某个特定的主题,如社会服务、多元文化生活等等。


舍院竟曾流行同窗奴役


对此,我们得追根溯源,从历史长河中“捞”答案。1636年,当哈佛成立之时,它招收的所有年轻人都跟校长住在同一屋檐下。这种局面在今天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它在隐私问题上显然会贻致隐患嘛!尽管数十年后修建了学生宿舍,但住宿条件仍有待提升:气氛沉闷,设施简陋,管理严苛,饭菜惨淡。正是最后一条,致使学生们曾因变质的黄油和腐败的白菜进行过抗议。撇开生活环境的种种不便不谈,其中还突显了社会的不平等:富裕人家子弟能有幸从住宿系统中分到一间真正的房间;而家境相对较差的学生则被放逐到更为阴湿、肮脏、狭小的阁楼空间里,并被指望伺候钞票多的同窗用餐,替“富N代”的“小伙伴”誊写笔记。好在18世纪下半叶时,这一同龄人“奴役制度”被废除了,从而所有学生获允能够住进同样的房间,吃到同样难以下咽的食物。不过,暴露在自由市场机制之下的住宿系统中又涌现出新的不平等:有财力的学生可以一掷千金,到校外租赁豪华的私人寓所,命令自己府上的仆人烹制一道道菜品,而不必花钱到食堂喝那令人疑窦丛生、“据说有肉”的神秘“肉汤”。这个贫富两重天的世界一直到阿伯特?劳伦斯?洛厄尔(1909—1933年在任)校长决定追求创造更加兼容并包的住宿系统并改变哈佛整体本科体验的愿景时,才画上了句号。

1907年,还没当上校长的洛厄尔先生便如是阐述他的理念:“我们想要的,是一个集聚来自这片国土各个角落各类群体、有着不同经历以及尽可能不同社会背景的人的系统。简而言之,我们想要的是这样一些学院:它们个个都是全民性并且民主的,个个都是大学整体的缩影。”他等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等到理念成熟,才有了能将想法付诸实践的资金。1928年秋天,耶鲁校友爱德华?S?哈克尼斯(耶鲁1897届校友),美国最富有的人之一、一位著名的慈善家,提议给洛厄尔校长300万美元(据美国劳工统计局数据,1928年的300万美元相当于今天的4100万美元。)来建立一所“荣誉学院”;这所学院中要配备舍监、导师,学生从二、三、四年级里选取。此前,哈克尼斯也曾向他的母校——耶鲁表示过捐助这笔款项的意愿,但不得不因校方的拖延与犹豫不决撤回了自己的承诺。洛厄尔校长立马接受了哈克尼斯的馈赠。虽然由一名耶鲁人出资,导致了哈佛最不同凡响的培养方式之一的萌发,显得有些讽刺,但这事实上也是哈佛与耶鲁“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中颇有诗意的一个篇章:耶鲁1701年由10位牧师所创立,而这10位牧师全部毕业于哈佛。

尽管学生和教师都反对新的住宿系统,但洛厄尔校长“笑到了最后”。距哈克尼斯先生最初提出捐赠不到3年的时间里,7所舍院便开足马力全面运营了。在这打头的7所中,有4所是以哈佛校长们的名字命名的(邓斯特、列文瑞特、柯克兰、艾略特),2所承袭了杰出的哈佛家族姓氏(亚当斯、洛厄尔),一所以约翰?温斯罗普——一位创建马萨诸塞湾殖民地(波士顿市前身)的领军人物命名。最后,哈克尼斯先生总共掏出了1300余万美元(相当于今天的1.77亿美元)。

按照当初的想法,这些舍院均遵循自己的程序进行招生,包括单独的申请短文、面试以及社交推广,每所舍院的舍监手握“生杀予夺”大权。没了校方的统一监管或者说介入以后,个人喜恶与偏见又再次占了上风。舍监们开始根据个人偏好选拔高年级学生,一些舍院获得了精英汇聚之所的声誉。我待过的舍院——艾略特楼,以及洛厄尔楼因作为新英格兰白人私立预科学校精英们的游乐场而“臭名昭著”;温斯罗普楼与柯克兰楼住进了许多运动健儿(包括后来的美国总统约翰?F?肯尼迪,他当时加入了学校游泳代表队);邓斯特楼搞政治活动,聚集了许多自由主义者;有艺术气质的学生和同性恋者涌往亚当斯楼;黑人及其他族裔的学生去了马瑟楼和“四方院”(有意思的是,这些舍院离其他宿舍楼最远);剩下的则以进入列文瑞特楼和昆西楼告终。

注“四方院”地处哈佛园的西北部,与其他舍院遥相对立,依查尔斯河而建,包括普福尔茨海姆楼、卡伯特楼和柯里尔楼。

随着哈佛日益增强的社会经济背景多元化与种族多样化,前述的住宿系统非正式分层越来越引来不快,变得难以为继;于是,1971年,校方废除了原先的申请系统,转而让学生排出自己前4位的选择。正如您所预想的那样,虽说新办法多多少少减轻了一些之前的纷扰,但各大舍院依然很大程度上保留着先前的身份认同。任其自由发展的话,学生们仍旧会被按照“三六九等”与自己社会背景相似的“同志”放在一起。终于,在1998年时,哈佛不顾学生的强烈反对,将住宿分配程序完全随机化;谁跟谁住一起便全凭运气了。这一完全随机的做法,旨在体现住宿系统内最大化并创造真正的多样性。如今,新生们被放进随机住宿分配系统时,分为了男女混合或单一性别的群组,每组可以多达8人;并且每个分组可以与另一组“串联”起来,从而保证串联的两组能够被分进相邻的舍院。


哈佛还将砸10亿美元改造舍院


历经三个世纪,哈佛住宿系统才演化为现在的模样。持续了三个世纪的,有顽固的不平等,也有不断增强的多样性;持续了三个世纪的,是哈佛对自身住宿系统的积极调整、改变,以创造出一个个更加公平、异质化和真正兼容并包的社区群落,从中折射出或者说更多情况下是引领更为广阔的美国社会中正在发生的变化。然而,今天的桂冠并不会拴住这所大学前进的脚步,2014年哈佛筹划了一个10亿美元的多年期项目,其目标为更新和改造12所本科舍院。

该项目是哈佛当下大规模筹资活动中一个核心组成部分,其总体目标为65亿美元。尽管舍院依然“金玉其外”,但内部格局与结构实际上已经陈旧过时了;为此,哈佛决意改善房客们的居住体验,这一举措也激起生活在舍院中的学生和老师们一起来进行社交互动与脑力碰撞。改造后的舍院将以更大更友好的公共区域为特色;智能教室与研讨室将融入更多科技元素,以迎合高科技学习的特征;大厅与楼道空间将进行重新设计,以增加学生与顾问的互动和同伴间的交往;所有的一切,都服务于优化、深化和永恒的多样化舍院社区这一宗旨。

引用校方募款论证中的一段陈述:“舍院生活对于一代又一代本科生而言,一直是哈佛本科体验的一块基石。通过本次募款活动,我们可以确保,舍院将不仅仅作为基石,而且将成为下一代改变世界的领袖的发射平台。在此过程中,我们将创造一份慷慨的传世之宝,它将陪伴着未来一代代在我们的舍院中生活与学习的哈佛学子们永世流芳。”祈愿永远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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